“膽大先生”與“膽小先生”
一日,“安全城城主”交給“膽大先生”與“膽小先生”一項工作任務———共同去“化工城”考察研究,臨行前,“城主”將《安全生產(chǎn)規(guī)章制度》親自交到二人手上,并再三叮囑必須遵守。
第一日,他們順利到達“化工城”,城門開啟后,第一條安全生產(chǎn)規(guī)章制度赫然出現(xiàn)眼前:進入生產(chǎn)現(xiàn)場請佩戴好安全帽、穿防砸鞋與防護服!膽小先生認真遵守,趕緊將勞保護品穿戴齊全;膽大先生卻不屑一顧,反而笑話膽小先生太過謹慎。就這樣,他們繼續(xù)前行,突然,工作現(xiàn)場發(fā)生了意外,正在使用的檢修工具從高空不慎墜落,剛好砸在了膽大先生的頭上和膽小先生的安全帽上,躲避過程中,膽大先生又被施工現(xiàn)場堆放的零部件碰傷了腳趾……此時已經(jīng)是血流滿面、一瘸一拐的膽大先生只得被毫發(fā)無損的膽小先生送往醫(yī)院進行治療。
幾日后,膽大先生康復出院,他與膽小先生一起繼續(xù)完成二人的工作任務。這次,他們來到一個試驗分析崗位,需要使用多種危險化學品完成一項樣品檢測試驗,工作現(xiàn)場各類安全標識非常醒目:必須戴防護手套、必須戴防毒面具、必須戴防護眼鏡。膽小先生早已全副武裝,膽大先生卻仍舊老毛病不改,反而在操作過程中笑話膽小先生戴著手套操作起來笨手笨腳;戴上口罩和眼鏡不僅費事、樣子還丑,他還不斷炫耀自己的靈巧:即使不戴手套,照樣不出事,而且還有明顯的速度優(yōu)勢……可好景不長,試驗過程由于設(shè)備意外故障,造成原料飛濺,具有腐蝕性的強酸溶液噴灑到膽大先生的面部和手部,膽小先生立即對膽大先生實施了現(xiàn)場救護……大量流動清水的沖刷終于保住了膽大先生的皮膚和大部分視力,但卻難以沖刷掉事故對他心靈造成的創(chuàng)傷與恐懼。
一段時間休整之后,他們再度開始工作。這次,二人來到一個檢修動火現(xiàn)場,動火手續(xù)嚴格辦理并一切就續(xù)。工作進行到一半時,火焰引燃了動火區(qū)周圍的石棉瓦,風助火勢竟有燒起來的苗頭,膽大先生這次卻慌了神,不管不顧地抱頭鼠竄,膽小先生反而沉著冷靜,僅用一桶清水便撲滅了初起火險,保障了動火安全。事后,膽大先生連連承認錯誤,下決心以后要認真學好并嚴格執(zhí)行《安全生產(chǎn)規(guī)章制度》。
一個月之后,膽大先生與膽小先生圓滿完成了工作任務并返回“安全城”,這次考察工作使他們既受到了教訓,也得到了收獲。城主為膽小先生頒發(fā)了“安全生產(chǎn)模范獎”,膽大先生也因為及時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并改過自新獲得了“安全生產(chǎn)進步獎”。
無數(shù)次違章總會有為之付出代價的時候,安全生產(chǎn)規(guī)章制度需要我們時刻認真遵守,積極爭做認真謹慎的安全生產(chǎn)“膽小先生”,嚴格制止違章違法的“膽大先生”,努力收獲永遠的“安全生產(chǎn)模范獎”。(于娜 203車間)
你若安好,便是晴天
1931年11月19日,為了聽她晚上在北平協(xié)和小禮堂舉辦的中國建筑藝術(shù)演講會,他不顧天氣,冒著當時飛機制造技術(shù)差的風險,搭乘“濟南號”郵政飛機由南京飛往北平。當飛機抵達濟南南部,撞上開山墜入山谷,起火爆炸,機上三人全部遇難。噩耗傳來,她當場昏倒,從此終生抱恨,心傷難抑,直到去世,從失事現(xiàn)場帶回的那塊飛機碎片都掛在她的臥室,片刻不離??吹竭@里,我想大家都已扼腕唏噓。是的,她便是中國第一代女性建筑學家,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設(shè)計的參與者,人民英雄紀念碑的設(shè)計者之一,也是傳統(tǒng)景泰藍工藝的拯救者———一代才女林徽因。他,便是新月派詩壇領(lǐng)袖,詩人徐志摩。“時光如水,總是無言。若你安好,便是晴天。”多年以后,這句話帶著不可言喻的憂傷綣繾,傳遍大江南北。
因為浪漫,這場人間悲劇多少失了原本的悲傷與理性,可換個角度,用一名安全員的目光來看這場事故,該是怎樣的情景呢?第一條便是郵政飛機違章載客,據(jù)資料稱,詩人之前其實一直是搭乘張學良將軍的專機飛來飛去,但那次恰好將軍要開會,所以囊中羞澀的徐志摩只能放棄安全的火車,動用自己的影響,弄到了這張免費機票,登上了一架本不該登上的飛機??梢娪袝r人情難拒往往是“安全”的一號敵人。第二條便是當時的飛機質(zhì)量不過關(guān),根據(jù)徐志摩19日上午十點給陸小曼留下的最后一封信,“小曼:我現(xiàn)在徐州機場,飛機在加油、裝物。我頭痛得厲害,不想再飛了。我渴望回家……”然而他終究沒有回家,分析詩人頭疼的原因,是因為飛機機艙壓力大,噪音重。我不知道當時停機檢查時有沒有查到隱患,但飛機終于還是再次從徐州起飛了,于是詩人昔年的笑談一語成讖,真的是“以飛翔的姿勢撲向死亡”。第三條原因多少摻雜了后人的臆想,在小說《人間四月天》中是這樣描述的:飛機飛過濟南時,至情至性的徐志摩忽然要求副機師梁壁棠圍著白馬山繞一圈,看看云霧中的開山,履行對朋友楊振聲的承諾:“當飛機飛過濟南,我將在云端向你揮手。”其時梁壁棠面露難色,但機師王貫一依仗技術(shù)過硬,不忍拒絕他崇拜的詩人的要求,于是善良與寬容成了事故的罪魁禍首。飛機在繞開山低空飛行時忽然遇到一陣大霧,機身劇烈顛簸,視線完全模糊,在距山頂3尺的地方,機頭撞上山頂,飛機起火爆炸,那一年徐志摩僅僅34歲,另外兩人也都只有36歲。
在他死后林徽因痛不欲生的說了這樣一句:“你叫我如何原諒自己,是我親口把他喚向死亡。”其實現(xiàn)實一點說,這場事故的起因恰恰是因為徐志摩性格的至情至性,浪漫到極致,卻又任性的像孩子。試想,如果一開始便有人理智的拒絕他的搭乘,事故能不能發(fā)生?假若徐志摩不是那樣著急,在感到身體不適時就即可返回,還有沒有林徽因一生的追悔?假如他不是那樣浪漫至性,把飛行當兒戲,飛機就不會低空飛翔,假若有人理智的拒絕他的要求……
然而,一切終究還是發(fā)生了,他留下幼子老父,留下身后無盡的惋惜與哀傷。我知道在這世上,只有一個徐志摩,卻有千千萬萬份牽掛,一如林徽因,縱然不會表達,在她們心里卻是一樣的念頭:
此生,你若安好,便是晴天。你若安好,才是晴天?。ㄏ蚝Q?301車間)